隔天早自習,程渝一進教室就道歉:「真的對不起,讓你們家……」
「沒事的?!刮艺f,「她在我家睡得很好?!顾闪艘豢跉?。
我鼓起勇氣拽了她去走廊:「如果你有什麼不舒服的事,可以跟我說?!?br>
她看了看我,笑容與往常無異:「什麼都沒有。真的?!?br>
那是禮貌的關門聲。我收回手,去洗手間,解開平時綁好的頭發(fā)。鏡子里的人不像我——差一點點的不像,像在試衣間套上一件不確定的衣服。
「學姐在g嘛?」程藍探頭。
「……試新發(fā)型?!?br>
「很好看,b平常更像你。」她把「像你」說得很肯定。
我把昨天走廊的事講了。
她聽完只說:「放著吧。姊姊很頑固,等她愿意說了,自然會說。不是只有介入才叫救人,有時候在身邊就夠了?!?br>
我們一起回去,程藍先向程渝道歉。兩人擦肩,話少得像兩道切得很直的線。我想跟上去,最後只握緊了自己的書角。
放學,大家各自走開。我繞去觀光區(qū),買一份可以邊走邊吃的蕨餅。甜味很安靜,但一個人吃起來,風景少了一點光。
轉(zhuǎn)出巷口,程藍站在那里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