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會沒事的，小渝?！刮一乇?，月光落在她的側(cè)臉，讓她看起來更像她自己。
我們又慢慢繞了兩條街才回去。她靠著我的手臂先睡著。我翻來覆去好久，才在她們穩(wěn)定的呼x1里把心安下來。
——
隔天醒來的第一眼是兩張安靜的臉。準備早餐時，她們相處得b昨天自然，沒有針尖對麥芒。吃完，我提議：「不如今天三個人玩游戲？藍藍不是有主機嗎？」
「你想玩我就拿出來?！顾豢诖饝?yīng)，熟練地把主機接上很久沒開的電視。
先玩派對游戲。規(guī)則簡單，笑聲很多。我偷看程渝，她一開始不太上手，拿到第一名那刻卻笑得像小孩。我正松口氣，瞥見程藍垂下的嘴角，便知道第二回合不會那麼輕松。
「來玩對戰(zhàn)的?！顾咽职堰f到姊姊面前。
兩人的注意力被拉到同一塊螢?zāi)簧?。前幾局是程藍領(lǐng)先，漸漸地，程渝像抓到了什麼節(jié)奏，分數(shù)追上來。最後一局，勝負翻盤。
房間陡然安靜。我正想提議換個游戲，程藍低聲：「再來一次?！顾恼Z尾緊得像風箏線。
又一局，依然輸。她手一松，手把重重落在桌面，發(fā)出悶聲。
「你每次一副沒什麼的樣子，我真的很不舒服?！顾ь^，看向姊姊，字句像一粒一粒y生生擲出，「我做不到的事，你都能輕易做到。每一次你的‘沒關(guān)系’，都像在提醒我，我不夠好?！?br>
「我不是那個意思?！钩逃鍓褐曇簟?br>
「我討厭這樣。我甚至，希望我們不是家人?！乖拕偮洌癖蛔约旱穆曇魢樀?，猛地站起來，往玄關(guān)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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