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「嗯」了一聲，去洗澡。我把手機(jī)握在手心，又放下——我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了。
醒來的時(shí)候，我的兩只手臂都被抱住了。右邊是熟悉的甜香，左邊是乾凈清爽的洗衣味。程渝b我們更早醒，坐起來伸了個(gè)懶腰，發(fā)現(xiàn)我盯著她看，笑：「怎麼了？」
「謝謝你來?！刮倚÷暋?br>
她m0了m0程藍(lán)的頭發(fā)：「我來接她回家?！?br>
被我叫醒的程藍(lán)把被子往臉上一蓋：「不回去?！?br>
「?！{(lán)?！钩逃褰兴?，語氣很慢，「一直以來，對不起?！?br>
被子被甩開。房內(nèi)灰塵在晨光里飄著，小小的光點(diǎn)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。
「如果你以為我是在氣這句，你就還不懂?！钩趟{(lán)的聲音冷冷的，「我氣的是——你不看我。偶爾像想起一樣做我的姊姊，綁頭發(fā)、牽我回家、陪我一下下；對你是無關(guān)緊要的cHa曲，對我卻是全部?！?br>
她深x1一口氣：「我拿著小相機(jī)拍的照片，沖洗出來給你。你連好好看都沒有，就把它擱在角落。哪怕……哪怕說一聲我很辛苦也好，我就能靠近你。」
程渝垂了垂眼：「那時(shí)候的我沒有看見你，也沒有看見自己。對不起?！?br>
「我不需要你的對不起?！钩趟{(lán)往前一步，雙手扣住姊姊的肩，「我需要你的名字、需要你的痛、需要你的求救。你從來不說?！?br>
我站在她們之間，心提到喉嚨。下一秒，程渝把手覆上妹妹的手背：「我羨慕你。」
「哈？」程藍(lán)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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