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要俯身，簾外有人咳了一聲：「所以說，姊姊和我其實差不多嘛。」
程藍(lán)一頭鉆進(jìn)來，理直氣壯地站到中間，「要玩也要公平?！?br>
「好啊，公平競爭。」程渝挑眉。
「等、等一下你們——」
最後的結(jié)果，是我們誰也沒有越過那條線。她們各自在我額前各印了一下短短的吻——像蓋章，像約定；不熱，也不張揚(yáng)。情緒卻忽然靜了下來，像喧鬧的百貨在此刻把燈調(diào)暗一格。
離開百貨，我們?nèi)タ戳艘徊靠诒诲e的電影，又在巷口小咖啡店坐一會兒。兩人約會有兩人的親密，三人的時候，反而像把彼此日常攤在yAn光下晾一晾——聊天、沉默、看路邊的橘貓蹲在機(jī)車座上，什麼都不做也覺得心滿意足。
傍晚的風(fēng)把云擦成淡淡的橘。我們又手牽手往車站走，這回?fù)Q程藍(lán)走在中間。
「一天也太短了，一下就沒了?！顾洁臁?br>
「留一點(diǎn)意猶未盡，下一次才更期待?！钩逃逭f。
「……說的也是。下次，也三個人一起？」
「如果你們愿意?！?br>
她們對望，幾乎同時笑了：「當(dāng)然。」
「嗯，我們要更親密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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