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照言對通話另一端又說了些什麼,暫時掛了電話,沉著臉道:「溫家宏找鎖匠來開我的房間。」
溫知暮往許照言的房間一看,只見到門是開著的,沒有其他異常,不過只要不是把整扇門都卸下來那種太離譜的開鎖大概都看不出來?!改阍觞N知道的?」
「我的東西被翻過,大概也只有他?!乖S照言抓了把頭發(fā),「他其實有把東西都復原,但擺得不夠正,我檢查過了,家里其他地方都沒事,他只動我房間,我打電話給他也不接……雖然他本來就不太接我電話就是了?!?br>
溫家宏三不五時就會回家,吃冰箱里的東西或習慣X地翻一下置物柜,兩人早就習慣了,重要物品只會在房間里,偶爾回家看到公區(qū)的物品被動過或什麼食物少了都很正常,對方這次大概是計劃好了,趁他們上課時找了鎖匠來開鎖。
他們很少聯(lián)絡,許照言其實也不覺得對方會接電話,他現(xiàn)在慶幸的是他的cH0U屜都有鎖,重要的東西都沒有丟,溫家宏大概是和鎖匠說不小心把房間門反鎖了,鎖匠離開後才開始翻箱倒柜,至少還沒有缺德到要鎖匠連cH0U屜也一起開——不過那樣大概就會被發(fā)覺不對勁了,溫家宏也不至於笨成這樣。
溫知暮連罵了好幾聲,回手往墻壁上就是一捶,「你問過許信了嗎?他怎麼說?」
許照言也沒糾正他的稱呼,看著手機里的訊息道:「這是刑法324親屬竊盜罪,是告訴乃論,如果真的要去立案的話也有點麻煩,尤其直系血親的話要免除刑責也是有可能的,而且哥說他如果沒有真的偷走什麼東西的話就更難辦了,說最好先靜觀其變……然後又問了一次我們要不要搬出去?!?br>
「……」溫知暮想罵人,但忍住了,他曉得現(xiàn)在罵人沒有用,許照言看他氣得眼睛發(fā)紅,火燒得b自己還旺,忽然就沒那麼不爽了,嘴角微微挑了一下,用空著的那只手拍拍溫知暮的肩,「我跟哥說會考慮一下了,等溫家宏回應我……這事他得給我們一個交代,哥說如果真要鬧大的話他也會幫我們找律師的?!?br>
溫知暮實在很想把溫家宏碎屍萬段,但在弒親的部份法律可沒有優(yōu)待,反而是加重刑法。他嘖了聲,搬出去和溫家宏眼不見為凈,好事一樁,不過要離開這個從小到大他和許照言生活的地方,他又生出了一絲絲留念……不過管他的,對他來說有許照言的地方就是家,無論是天涯海角。
許照言又好一通哄讓溫知暮徹底冷靜下來,隨即兩人將房間又檢查了一遍,確保溫家宏翻過的房間只有許照言的,也確認他沒有碰其他東西。溫知暮嘟嘟囔囔地說早就說過了把大門鎖換掉,許照言不禁又一次好奇起來,這間房子到底在誰的名下?
「讓許信查啊,他應該可以登入什麼公家機關的系統(tǒng)去看名單吧?」溫知暮隨口道。
許照言不確定溫知暮是怎麼想的,但的確也不太清楚,Ga0不好許信工作的地方真有辦法可以查,畢竟他們怎麼都翻不到地契,大概率是真的不在這個家里。
溫家宏和人間蒸發(fā)了般找也找不到,但事情解決不了日子還是得照過,溫知暮在自己和許照言房門內(nèi)都做了簡單的小機關——真的很簡單,不會造成任何人受傷,只是可以一眼辨認是否有人來過,不過溫家宏是真的沒有再回來過,至少這一個多月沒有,溫知暮在自己的房門板上貼了一張紙條,將對方給罵得狗血淋頭——如果溫家宏開了他的房門就會看到。
溫知暮處理好了自己的表藝課舞臺白盒子,訂價兩百五,有幾個同學打了退堂鼓,想說自己隨便做一做交差就好,不過也有的是同學將東西扔給他,不想為了這種作業(yè)犧牲自己寶貴的玩樂時間。放在以前溫知暮會降價來換取更多案子,但許照言和俞世閑都和他說一樣的話,說依照自己的實力開價,而且你一盒要做多久?一個小時?至少開到基本時薪以上才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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