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臉sE浮現(xiàn)些不忿:“只是那給蘇蘇姑娘寫了首詞的錢修文,實在可惡!眼見自己的詩詞被楊兄b了下去,居然就慫恿其他人在詩會後大肆抹黑,說什麼楊兄這詞買來的,可笑!”
“就是!這種詩詞,堪稱無價之寶,誰愿意賣?”另一人滿口附和,順手給楊岢斟滿了酒,“除非是遇見個滿腹詩才的窮鬼...楊兄,給兄弟們透透底,這詞該不會真是買來的吧?”
幾杯溫酒下肚,酒意已經(jīng)開始泛上來了,換做平日楊岢早就開始滿口胡言亂語,不知怎的今天口風(fēng)特別緊:
“當(dāng)然不是買來的!再說了,這種詩詞,還用得著買?隨隨便便就能寫出來?!?br>
話音落下,幾人聽得都是一怔,但立刻就笑道:“咳,楊兄高才,我等佩服,佩服!”
說到底還是窮讀書人太多了,要不是圖這幾頓飯,或者能靠上他那前禮部尚書的爹,不然誰愿意在這里受這種折磨?
“花點銀子買首詩詞,尾巴就要翹起來了,”旁邊傳來一道冷哼,一位士子瞥了這邊一眼,冷冷開口,“毫無才學(xué),還要把別人的詩詞據(jù)為己有,不知羞恥!”
楊岢把酒杯一頓:“姓錢的,說誰呢?”
“說的是誰誰自己清楚,”在詩會上被搶去風(fēng)頭,與蘇蘇姑娘一親芳澤機會破滅的錢公子冷笑一聲,“有些人還真是會丟他老子的臉!”
他身邊還有幾位同樣儒衫打扮的男子,聞聽此言也紛紛開口贊同,楊岢原本還一臉的無所謂,但聽到姓錢的提到自己的父親,臉sE便徹底的難看下來。
他喝完一口酒,放下酒杯,站起來,走到那桌旁邊,認(rèn)真地看著姓錢的讀書人:
“你們以往怎麼嘲弄我,怎麼一起排擠我,也都還好,但扯上我爹,就過分了。”
錢姓男子話一出口,也有些後悔,但此刻被眾人圍觀著,連一樓的歌舞聲都停了,顯然是被這邊的動靜x1引,他若是朝著楊岢這個廢物低頭,以後還怎麼在蘇州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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