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當(dāng)初從山上下來時一樣,身無長物,卻又好像擁有了整個世界。
莫莫抿了抿嘴角,推開了木門,大踏步地走進了黑夜里。
......
在極為安靜的環(huán)境里,連水滴聲都響得像是雷鳴。
鎖Si的木門後,顧懷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,視線還沒聚焦,劇烈的疼痛和惡心感就涌了上來。
後腦勺捱了一下,應(yīng)該有點腦震蕩了...應(yīng)該是有計劃的下手,才會讓一個人在前面x1引注意,身後的另一個人下手,不給自己任何引起注意的機會...小巷里的男人不是熟面孔,應(yīng)該不是寨子里跑出來的山賊找上了門...楊溥?沒有必要做這樣的事情...李家?
破碎的意識里不停有想法產(chǎn)生又湮滅,把能懷疑的人都懷疑了一遍,但都得不到一個確定的答案,顧懷強忍要吐出來的惡心感挪動了一下身子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手腳都像要挨宰的年豬一樣被緊緊捆著。
這樣的場景讓他的瞳孔緊縮,彷佛想起了什麼深惡痛絕的回憶一樣,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呼x1,又嘗試了兩下,絕望地發(fā)現(xiàn)這繩子捆得別說豬了大象可能都掙不開。
一側(cè)臉頰與地面接觸的冰冷感讓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,顧懷竭力支起身子睜大眼眸想要看清楚身在何處,但周圍的黑暗讓他什麼都沒看清,反而還差點真的吐出來。
漸漸能聽清一些聲音,隔壁的人應(yīng)該是在吃喝,飲酒之後愜意舒氣聲很大,碗筷相交的聲音也很清脆,還有人吧唧嘴...
空氣里的泥土青草味兒很重,在蘇州城里已經(jīng)很久沒聞見了,外面的房間至少有三個人,因為有三種口音在不停地對話。
顧懷深呼x1了一口氣,沒有發(fā)出一點聲音,安靜地聽著。
“...書生...馬車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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