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好奇心讓他抓心撓肝,讓他覺得自己要是就這麼走了以後一定會睡不好,讓他看著燒毀的木屋發(fā)了一會兒呆。
之後他就砍下了幾顆腦袋,挖好了坑,設(shè)好了陷阱,在一堆雜物里找到了一把還沒上弦的弓,輕聲哼著歌在竹林里等著某個人回來。
然後他就等到了。
男人跑得不快,畢竟一只腳已經(jīng)廢了,但顧懷的腳也沒好到哪兒去;男人被嚇破了膽,往日看起來冷厲嚴肅的模樣變成了狼狽和害怕,但顧懷也不敢扔了弓提著刀追近一些--誰知道這男人是不是什麼隱藏極深的角sE?
而男人跑得乾脆利落的行為,倒是讓顧懷很欣賞,看來這是個識時務(wù)的角sE--這樣的顧懷就很喜歡,b剛才那個魁梧漢子好上太多,一言不合打生打Sig嘛?坐下來聊聊天多好。
口鼻之間有些不適,顧懷吐了口唾沫,里頭全是血,他搖了搖腦袋盡量別讓自己暈過去,踉蹌地追著前面單腿跳的男人,嘴里還在碎碎念些什麼,讓這一幕看起來分外詭異。
“對,就這麼跑,別回頭...真要拼命,誰Si還難說,再多流點血,再多耗點力氣...”
大概是這種碎碎念起了某種作用,單腿跳的男人絆到了樹根,摔了個結(jié)結(jié)實實,等他想要再爬起來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沒了力氣。
現(xiàn)在想來,如果這些年不是老二,就憑他自己的本事,也許能不能安生活下來都是個問題。
某種信念萌生出來,男人竭力爬了起來,然而很快就在同一個地方摔倒了第二次。
“你看看,Ga0成這個樣子,何必?”顧懷咳了咳,算著距離,一刀砍在男人另一條好腿上,“現(xiàn)在能不能告訴我,咳咳,你們taMadE...到底是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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