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確實是這邊?”
“老四說的,他瞅見往這邊跑了,外面放了哨,肯定沒跑出去!”
“你帶兩個人往那邊搜,大當(dāng)家的說了,這次一個也不許放跑!要是漏了消息,當(dāng)心官兵來把山寨給平了!”
被安排到的光頭男人有些怨氣,馬車那邊說不定已經(jīng)在分好東西了,他卻要鉆林子找人...這實在是很不公平的事情。
大當(dāng)家的說了,他得了消息,最近官兵的糧餉要從倉山過,誰知道那士卒看守的馬車?yán)锸遣皇前谆ɑǖ你y子?真等他剁了那些逃跑的吏員再回去,說不定連湯湯水水都沒了。
想到這里他的怨氣越發(fā)大了起來,提刀砍著身前的荊棘野草,像是要一刀砍Si那個還沒被找到的人影。
這幫他娘的讀書人跑什麼跑?安安心心等Si不行麼?剛才有個吏員被他追上,還沒動刀就嚇得尿了K子,說自己是蘇州城里哪家哪戶的子弟--真是Ga0笑,難道不知道他李老四當(dāng)年就是被隔壁的富戶擠兌得要上山落草?他平生最恨的就是這幫子有錢人。
所以乾脆利落地像殺J一樣送他上了西天。
鋒利的刀砍碎野草,李老四百無聊賴地想著今晚該吃點什麼打打牙祭,卻沒發(fā)現(xiàn)一道身影面無表情地蹲在一旁的樹下,輕輕地解著背上的柴刀。
“你好?!鳖檻演p聲說。
然後李老四就在疼痛感涌上來之前聽見了自己右脖血彪出來的聲音。
像是風(fēng)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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