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索性就將貌美如花施展到極致。
“白燕行算是所有人當(dāng)中,帶給我不適感最淡的那個?!?br>
奚臨看她攤開手指,對著地上投下的光影比劃,“加上他生得俊秀,對我又千依百順……我也想要被人認(rèn)真地喜歡一回啊,最后便選了他?!?br>
如今想一想,這個理由的確算不上有多深切,在是非生死前就好比過家家,說是淺薄一點不錯。
“那時候白燕行也是在討好我吧。”她道,“只不過用了更投我所好的方式,巧妙地沒讓我察覺到。”
她卻當(dāng)真了,單純地以為他是例外,是能理解她的人。
其實前夫和旁人并無不同,甚至因為與她相處得久,恐怕還要深惡痛絕幾分。
大家都一樣的。
也就是在這一瞬,瑤持心忽然茫茫然地意識到——而那么多人里,他是唯一一個會對她抱有期待的。
為什么呢,好像從不懷疑,也從不因她的失誤而失望。
那塊青梅驀地就泛起了酸,大師姐連忙抬起頭讓眼睛高高地沖著天空,只覺得三千年前的星光太讓人感懷了。
這不好,莫名其妙地掉眼淚瞧著很像個傻子。
旁邊的奚臨并未留意到她此舉的異樣,只猶豫著追問:“那現(xiàn)在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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