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奉眸光一黯,朝她伸出手。
“過來?!?br>
良辰美景,美人在懷,人生得意事莫不如是,豈能辜負(fù)。
江婉柔睫毛顫動,坐在他結(jié)實(shí)的大腿上,摟著他的脖頸,低聲道:“好人,今天饒了我吧,好疼。”
陸奉聲音低沉,“哪里疼?!?br>
“腰疼……噯,你別——說正事吶!”
粗糲的掌心貼著寢衣游移,夏日衣衫薄,酥酥麻麻,叫她的腰一下就軟了。
陸奉低笑一聲,“給你揉揉。”
江婉柔狐疑地瞪了他一眼,定了定神,問道:“夫君,咱們府中到底什么時(shí)候能解禁呀?”
陸奉挑眉,“聽父皇旨意?!?br>
又來了,每次都是這樣搪塞她,江婉柔癟癟嘴,父皇總宣召淮翊,不是明晃晃的暗示么?就等陸奉服軟了,難道叫身為天子的父皇親自來請他嗎?
況且當(dāng)初陸奉提前那句叮囑,早算準(zhǔn)了父皇會發(fā)怒,說不準(zhǔn)他還是故意的,陸奉什么都不告訴她,這段日子仿佛暴風(fēng)雨前的平靜,叫她心里發(fā)慌。
陸奉龍精虎猛,叫她一覺睡到大天亮,有時(shí)候她先睡,陸奉不舍得叫醒她,她睡飽了,偶爾會在晚上起夜。
榻上只剩下她一個(gè)人,床邊連熱乎氣都沒了。
她第二日一早問值夜的丫鬟,丫鬟一臉茫然,“王爺……一直在房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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