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語音輕柔，像夜風撫過耳朵。
小夜的紅光瞬間退去，尖牙縮回。
「你怎麼知道我要來應(yīng)徵？」小夜愣住。
對方?jīng)]有回答，只伸手指向墻角的電子看板。
——「徵才：保全、清潔、夜班服務(wù)員，供餐供宿」——
她回過頭，老板已經(jīng)走到柜臺後，像在看一本帳冊。
「我知道你不是人類?！顾Z氣輕飄飄地說，眼中閃過一絲金光。「但你也不是妖、不是神，更不是人?！?br>
「這里的客人，也不是。」
小夜咽了口口水，本想轉(zhuǎn)身走人，卻又鬼使神差地站定了。
她突然有一種預(yù)感——
這里，或許正是她必須經(jīng)過的地方。
黑夜的便利店，白天卻變回正常店面
這份工作超詭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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