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你生了小孩又不養(yǎng)的時候,就應該想到現(xiàn)在的局面。也不用說當初你給我的那些錢,那些錢不是擋箭牌。一方面,撫養(yǎng)費是法律規(guī)定,另一方面我這些年給你的錢,已經(jīng)在那筆錢的基礎上翻了幾十倍甚至是百倍?!?br>
這番話讓陳碧華想起鐘橋戴著的那串項鏈,當時的憋屈和生氣又抬了上來,“你給我的加起來,還不夠給鐘橋買的一個首飾!”
“陳碧華?!?br>
傅琰宸抖了抖煙灰,這也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大名,“鐘橋是跟我在一個戶口本上的妻子,我現(xiàn)在的所有在法律上她都要占一半?!?br>
“你呢?你為什么覺得你可以跟她比?”
“人心都是肉長的,我會給你的東西,在我心里有一個界限,不會多也不會少。但你如果一直是這種貪得無厭的態(tài)度,以后你別想在我這拿一分錢?!?br>
她貪得無厭?
說以后別想再他那拿一分錢?
陳碧華拿著手機,氣的胸腔顫抖,眼角也變得濕潤,“傅琰宸,這就是你跟十月懷胎的親媽說話的態(tài)度?”
傅琰宸掀了掀眸,“我不想把話說的那么絕,但如果不是十月懷胎,你連跟我說這番話的資格都沒有。”
“傅琰宸!你混蛋,你個白眼狼,我真是白養(yǎng)你了,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?”
陳碧華在那邊歇斯底里,傅琰宸漠然地聽著,情緒沒有絲毫的波動,就當抽煙時候的調(diào)劑,有點嫌棄對面的聲音太大,將手機放遠了點。
等一根煙抽完,也就沒有再耽誤時間的必要。
他淡然地掛了電話,驅了驅身上的煙味,往醫(yī)院的方向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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