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點了點頭,也歇了心思,“睡吧。”
她說睡就睡。
臥室里并非全暗,看著她已經(jīng)闔上的雙眼,傅琰宸眉頭皺的更深了些。
半晌后,他喊了聲,“杳杳?!?br>
鐘橋睜開眼,“怎么了?”
傅琰宸喉結(jié)隱忍地滾動,沒答話,只將原本弓著的身子挺直,原本就貼在一塊的兩人,因為這個動作更加緊密相連,堅實炙熱的接觸避無可避地抵在腿間,鐘橋驚訝地瞪大眼睛,“你什么時候…”
他幫她把頭發(fā)捋到耳后,低沉沙啞地說,“所以不要瞎想一些有的沒的。”
安靜了一會兒,鐘橋悶聲問道,“那你怎么辦?”
“緩一緩就好。”
房間又陷入了寂靜。
彼此身體的感官都在一點點加強(qiáng),這個緩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但鐘橋被生物鐘影響,已經(jīng)困的眼睛都睜不開。
她也沒去抵抗睡意。
夜間,她夢到了一條大蟒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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