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夾著頭,傅琰宸也不介意,漸漸加大舌尖的頻率。
分針轉(zhuǎn)了小半圈,鐘橋潤著眸子,按住他的頭,“不要了…“
床的頭尾兩側(cè)都是濕的,鐘橋哭了三頓,也到了三次,腰軟的一塌糊涂,罵他,“你上輩子是不是忍者啊?!?br>
兩人好久都沒親密過了,生理期結(jié)束了,她也很想他。
但這個人…正餐不來,一個勁喂她花里胡哨的小甜點(diǎn)!
傅琰宸從床尾移到床頭,用濕潤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,“都是你的,怎么高興的時候還喜歡罵人呢?”
鐘橋:“……”
第二天清晨,正是炎炎夏日,鐘橋卻不得不翻出一件高領(lǐng)衣服。
昨晚這人跟狗啃似的,露出來的地方尚且有痕跡,更別說藏在衣服下的、看不見的地方。
照完鏡子,鐘橋氣不過,把他壓在床上,在他脖子處也留下兩處紅痕。
傅琰宸很輕地笑了聲,包容地將襯衫扣子扣緊。
換好衣服下樓,傅嘉文跟程淑正在玩具區(qū)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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