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還是很在意么?”懷祿心知肚明皇帝為何反常地挑剔起來,他也憋了一天了,有些話不吐不快,“祁副將只是長得略有些……”
“廢話少說,朕疲乏得緊,收拾停當(dāng)夜里睡個(gè)清凈覺才是正經(jīng)?!?br>
皇帝拒絕談?wù)摗?br>
懷祿只能閉嘴。
到晚間,眾人一起吃大鍋飯時(shí)便不見了祁昭身影,之后沐浴更衣一直到臨睡之際,此人都未露面。雍盛便確信,這祁昭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在躲著自己。
他懶得細(xì)究,吹熄了燈,摸上榻,昏昏欲睡時(shí),才聽到有人輕手輕腳地入帳。
起先,是一陣衣料摩擦的窸窣聲,然后,鼻尖嗅到一股清苦藥香,夾雜點(diǎn)點(diǎn)血腥氣。
繼而,那人笨拙的動(dòng)作撞倒了裝藥的瓷瓶。
叮的一聲,骨碌碌滾了開去,在昏暗靜謐中顯得尤為刺耳。
雍盛默然爬起身,吹亮了火折子,點(diǎn)起燈。
祁昭被陡亮的光線耀得瞇起眼睛,嘴里咬著繃帶一角,看樣子,正試圖用左手給右手包扎。
兩人隔著一長條書案大眼瞪小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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