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是跪在她腳下,簡單又淺薄的服從。
柳悅會很快厭惡自己的這種行徑,然后就當(dāng)無事發(fā)生地將沈紀辭趕出自己房間。
可是她看到了那道疤,看到了他在為那道疤而脆弱起來。
好可憐,好像很容易毀滅。
柳悅感受到一種叫不上名字的快感從她的全身密密麻麻地翻露出來,像是全身過電般。
她覺得自己應(yīng)該與正常人不太一樣,她經(jīng)受了太多X上的nVe待和剝削。
但她好像有了主動擁抱X的沖動。
特別是她撫m0著沈紀辭那道術(shù)后疤痕的時候,她想和他緊貼在一起,仿佛可以共享痛苦一樣。
她的手很柔軟,指腹溫柔地沿著疤痕凸起滑動。
“小狗…沈紀辭你真的很像一條可憐的小狗?!?br>
沈紀辭咬住了下唇,他從她的聲音中聽不到一點嫌棄的意味,甚至是帶著些憐Ai。
他有些臉熱。
少年的身T清瘦,但骨架生得可以,肩膀?qū)?,腰身也窄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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