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等一下……!”
赫仙當(dāng)即打斷了他的話。她r0u著額頭,憤怒而有些迷茫。
還未等眾人看向被提及的江以明,注意力就齊齊被她引走。赫仙還是大夢初醒的樣子,神sE有些恍惚,卻強撐著身T坐直,狠抓著扶手怒視向主座上的人。她旁邊的夏夜就像個掛件似的,叉著腰也瞪向他。
“你代替我?guī)煹墚?dāng)祭司?你誰啊你,不應(yīng)該先自報家門嗎?!”赫仙厲聲沖主座上的人問道。
那人卻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(yīng),仿佛赫仙只是詢問了他一句天氣。
“我是一個無名之人,”他不疾不徐地說道,“不過,大師姐言之有理,為了便于稱呼,我就給自己選個代號吧?!?br>
他說著抬起食指,輕輕點了一下自己的面具,那玉面狐眼上攀附著一條彎彎曲曲的黑線,細(xì)看下是一條小蛇的紋樣:“各位師兄師姐,喚我為‘虺’huǐ即可?!?br>
放下手指時,虺高深莫測地笑著,從那微微咧開的嘴角中,春離總覺得寒光一現(xiàn),仿佛看到了毒牙。
“你既稱‘師兄師姐’,難道也是我們天留宗的人嗎?”難得施行輝也耐不住脾氣開口了,冷冷地質(zhì)問他道。
“啊,”虺聽后輕飄飄地從齒縫中笑了一聲,道,“其實不是。我隨便叫的?!?br>
“豈有此理!”赫仙立即吼他道,“那你有什么資格對我宗門大會指手畫腳?!”
在場的人幾乎都對這個神秘來者抱有戒心,難得都跟赫仙站在了統(tǒng)一戰(zhàn)線,于座下一齊神sE不善地盯著他。
虺卻毫不在意眾人的仇視,倒像是對局面感到十分有趣似的:“你們長輩應(yīng)允的?!?br>
赫仙便一拍扶手,納悶地豎起眉毛:“嘖!你說是就是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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