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惜風和寒一枝好像達成了什么秘密的同盟,彼此心照不宣地微笑點頭,春離自己在旁看得毛骨悚然。
縱是她頭腦再不靈光,此刻也明白了寒一枝在說什么。
有一部分寒一枝說得實有道理——兄妹身份帶來的的便利。
但是,與寒一枝想得相反,這層關系的便利X對春離來說,是指她不必和莫惜風以男nV關系相處,仍然可以時時以兄妹為借口保持邊界感。
那天,被帶到莫家的那天,義父義母好像都方寸大亂。義母掛著勉強又憂慮的笑、匆匆忙忙地安排房間給她休息,義父則一臉嚴肅地把莫惜風叫去內室私談。
彼時春離對一切警惕而多疑。莫惜風三番兩頭地被父母傳喚了去不知說些什么,當面卻只叫她安心就是。
入了夜春離悄悄溜去聽墻角,高墻深院的大宅樓中,義父壓低了渾厚的嗓音說著:“即便你執(zhí)意求娶……”
春離的心就冷了半截。
“任憑父親怎么說,”莫惜風在父母面前顯出難得任X的一面,“我的心意不改?!?br>
春離靠在吹著夜風的墻角,冰涼的手指扶住墻磚才得以穩(wěn)定,心里盤算起自己那點行李,再趁夜順莫家兩袋金銀就能逃了。
“她那樣的門第,如今又聲名狼藉,如何成親……”
“父親還在說這樣的話?那些事又不是小離的錯,我也不在乎她的家境如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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