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夜已經(jīng)夠冷,虺散發(fā)著更加冷幽幽的危險的氣息。她是該害怕的,以她這樣的修為,再不聽這個人的話,下場絕對會很凄慘。
可是,為了不坐以待斃,一定要面對這樣的風(fēng)險。
“你是來索命的嗎?”
春離輕聲地問,猶如雨夜的一聲嘆息。
“可以是。”
——那就說明也可以不是。
聽得有交涉的余地,春離稍稍松了一口氣。
“你……白天說的那幾句話,沒有說是鐵則。你的原話說是……‘提醒、最好不要單獨行動’?!?br>
虺沒有立即回話。沉默的那幾息之間,雨聲嘩嘩地敲在春離的心上。
嘩嘩聲,是雨下在地面上的聲音;叮叮淙淙,是雨流在瓦上;細密地敲擊聲——是虺打了一把傘。春離全神凝聚在他身上,才發(fā)現(xiàn)他握著一把染成墨sE的竹傘。
“那么,不打算聽從我的提醒?”虺終于說話,聲音聽不出悲喜。
“不是,”春離急忙地解釋道,“我認真聽了你的話,決定聽從虺大人的指示?!?br>
“此話怎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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