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頓飯吃得差不多了,遲映余招手叫來服務員買單。
穿著和服的服務員躬身行了一禮,臉上是職業(yè)化的微笑:“這位小姐,您好。您這一桌的賬單,剛才那位懷特先生已經(jīng)結過了?!?br>
“懷特先生?”安雅柔和云湘窈都愣住了。
“是的,”服務員解釋道,“就是剛才那位坐在窗邊單獨一桌的先生,他離開時特意囑咐的?!?br>
安雅柔恍然大悟,激動地抓住遲映余的胳膊:“天哪!映余!就是剛才那個坐在我們那桌旁邊的混血帥哥!他叫懷特!他還幫你把單買了!這也太偶像劇了吧!”
遲映余的臉上沒什么表情,只是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她沒有追問,也沒有表現(xiàn)出任何意外或欣喜。
那份平靜,讓安雅柔的激動顯得有些多余。
原來奧斯汀剛才就坐在她們旁邊嗎?
她心里想著,指尖無意識地在溫熱的茶杯壁上輕輕劃過。這頓飯不便宜,三個人吃了將近兩千塊。
她最討厭欠人人情。
吃完飯,遲映余打了車,先把云湘窈和安雅柔送回了學校門口,才讓司機調頭,往自己那個舊公寓駛去。
車窗外,城市的繁華與喧囂飛速倒退。高樓大廈漸漸被低矮的舊民居取代,光鮮亮麗的櫥窗變成了雜亂無章的街邊小店。不過十幾分鐘的車程,像是從一個世界,駛入了另一個世界。
她回到那間光線昏暗的出租屋,第一件事就是脫下那件沾了W漬的羊絨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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