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目光微閃,又問:「那這些家族的領(lǐng)袖,都是雄蟲嗎?」
聞言,包廂內(nèi)一陣哄笑。
西蒙·瑟維斯搖晃著酒杯,笑得愉快:「你真是太天真了。怎會是我們?掌權(quán)的,都是雌蟲?!?br>
雷歐·西格輕蔑一笑:「我們是高貴的雄蟲,當然不必做那種粗俗的工作。那些瑣事,自有雌蟲去處理。他們就是g這些的?!?br>
亞連·寧托語帶得意:「我們生來就是為了享受,不是為了C心那些沉悶的責任。JiNg致生活才是我們的價值?!?br>
顧清聽著這些話,心中卻越發(fā)沉重。
這些雄蟲毫不掩飾對自身地位的自豪與對雌蟲的輕蔑。在他們眼中,責任與勞動皆是低賤的行為,是雌蟲的天職,而他們只需衣香鬢影、夜夜笙歌,活成一場JiNg致的夢境。
顧清靜靜地看著腳邊跪伏的亞雌,眼底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冷意。
這個世界的規(guī)則,實在太過扭曲。
雌蟲地位低下,許多甚至連奴隸都不如。他們被販售、被標價、被任意玩弄,在宴會上只是供雄蟲取樂的資源——一種可交換、可消耗的商品。
然而雄蟲呢?他們看似身披光華,實則一生被禁錮於虛假幻象中。從小被灌輸享樂至上的觀念,告知他們高貴、脆弱、無需擔憂。他們與軍政無緣,與決策無份,甚至無權(quán)選擇自己的命運。
顧清不禁思索,這個世界,是靠什麼維系的?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