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一種是,他本來可以獨自一人支撐,等到撐不下去了,便可以一走了之……可現(xiàn)在,盛遲年又回到自已身邊了,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已,徐霧白做不到再像以前一樣一走了之,在這個世界上,還有讓他放心不下的人。
墻上的鐘表滴答滴答的走著,每一聲都都影響著心跳,“如果我再次離開,你會生氣嗎?會對我失望嗎?遲年……”徐霧白輕聲說道。
后半夜,盛遲年醒了過來,他第一時間便是仔細的去感受身旁的人,耳邊的徐霧白目前呼吸很平穩(wěn),過了一會兒他悄悄如往常一般掀開了被子,拿上手機,去了陽臺。
等陽臺的門關(guān)掉的一聲輕微的“咔嗒”聲響起后,徐霧白平靜的睜開了眼。
很快陽臺便傳來打電話的聲音,徐霧白一動不動的只把頭側(cè)過去,通過聲音大概判斷盛遲年所在的方向位置。
他們之間好像真的不會善始善終,徐霧白自已也知道,可失去后還能夠重新?lián)碛械母杏X是幸運而驚喜的,這種感覺會讓他加倍珍惜,也會讓他充滿感激。
依稀能夠聽到陽臺的一些內(nèi)容,徐霧白同時也在思考,盛遲年每天保持著這樣一種平常的狀態(tài)游走在他和盛明初之間,會不會生活的很累……
命運唯一眷顧過自已的一次,便是讓他在短暫的二十年里,碰到了盛遲年這樣的好人,好到讓他甘愿付出一切的人。那假如他們從來沒有碰到過呢?或許結(jié)局不會是現(xiàn)在這樣了吧。
電話通的時間不太長,在盛遲年回來的時候,徐霧白又閉上了眼睛。
盛明初這次直接開始拿自已的性命威脅他了,血肉親情,盛遲年不能眼睜睜真的就讓她去死,所以今天他才打過去了這通電話。
第二日一早,徐霧白早早便起床去了咖啡廳,臨離開前盛遲年還沒醒來,他俯身輕輕親吻了他的額頭。
紀(jì)何來到店里的時候,看到徐霧白已經(jīng)在了,隨口問道:“他還生病呢?”
以前兩個人沒事的時候根本就跟連體嬰一樣分不開,昨天沒來是生病,那今天也不來難不成病還沒好呢?!就這身體素質(zhì)??
徐霧白擦拭機器的動作未停,搖搖頭,“好了,他應(yīng)該晚點過來?!?br>
紀(jì)何嗯了一聲拐彎去了更衣室,外套脫到一半,徐霧白也進來了,紀(jì)何一眼就看到他手里拿還著一個信封一樣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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