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沒來得及一噦到底,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領(lǐng)猛地往前一拎,緊接著一道陌生男聲在耳邊炸響:
“敢對我作嘔?找死嗎!”
簡直毫無預(yù)兆,身體像被濃烈的酒氣包裹、灼燒起來,裴溪亭眼冒金星,頭疼欲裂,但其實他今晚才喝了小半杯叢林鳥而已。
什么情況?
他也要加入脆皮大學(xué)生陣營了?
裴溪亭強忍難受掀開被生性眼淚蘸濕的眼皮,面前是個長發(fā)高冠的年輕男人,龍眉鳳目,挺鼻薄唇——顏值高原,素質(zhì)洼地。
裴溪亭雖然沒有身旁那群二世祖混,但也不是個軟和脾氣,正要發(fā)作,卻在視線掠過眼前這張煞氣騰騰的臉、落到視線盡頭的墻面時突然哽住了。
只見那墻上掛著一幅青綠山水,墻根是“玉堂富貴”插花瓶,旁邊還放著竹簟涼榻——酒吧不是蒸汽朋克裝修嗎?他把自己噦位移了?!
后知后覺的,眼淚拌鼻涕的感性駐唱大叔,前桌抱著對方激情互啃的年輕情侶,不遠處對著小三和出軌男友狂扇大嘴巴子的旗袍女孩……酒吧里的一切喧鬧已經(jīng)莫名消失了,裴溪亭眨眼三次,眼前的陌生場景靜止不變,唯獨男人眼中怒火熾熱,并在這一秒“噌”地?zé)似饋怼?br>
窒息的沖脹感猝然撞進腦袋,裴溪亭眼前天旋地轉(zhuǎn),被掐著脖子踉蹌地摔在床上,男人欺身壓住他,那打雷似的怒吼再次暴響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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