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——”
“畢竟是勛貴云集的場合,就算沒有爭奇斗艷的心思,也要拾掇拾掇,否則難免有長舌頭謠傳母親克扣你月例,傳回府中,你又要被訓了?!逼鋵嵾@種默認的攀比之風,裴錦堂并不在意,但他深知這個弟弟有多怕母親,擔心裴溪亭被訓了之后又變回從前那模樣,這才如此一說。
他拍拍裴溪亭的肩膀,“說好了啊,我先走了?!?br>
裴溪亭不再拒絕,點頭說:“二哥慢走?!?br>
裴錦堂走了,端莊踱步,走到拐彎處忍不住蹦了一下——這也是只囚鳥,但心思活絡,永遠想著往外飛。
裴溪亭收回視線,一邊回望春院一邊盤算:太子的大腿不好抱,抱它也只是希望若有緊急需要能保命,但人脈這東西,多一點沒壞處。
啟夏宴是個機會。
裴溪亭嘆了口氣,嘟囔道:“煩啊?!?br>
要是上官桀那仨狗東西能莫名其妙摔壞腦子就好了。
“沒腦子的蠢貨!”上官桀摔了茶杯,怒不可遏,“沒看見沒看見,那人是飛了不成!”
負責盯梢的兩人跪在榻前,皆臉色蒼白,其中一人說:“小侯爺明鑒!我們當真沒有偷懶,但從昨夜到先前回來,真的沒有看見裴三?!?br>
“住嘴!”上官桀本就鈍痛的額頭更加發(fā)脹,他按了下額頭的白布,猛地往后倒在靠枕上,拳頭咔嚓作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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