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,”上官桀旋即揶揄一笑,“這是要和你的朋友搶生意了?”
他說的是青鈴鈴,嘲諷裴溪亭竟也要當(dāng)婊/子。
裴溪亭面上波瀾不驚,煞有介事地說:“誰能把全天下的生意做完?公平競爭啊。”
“……那我就等著看你這張臉到底能賣多少錢了?!鄙瞎勹钹椭S而去。
“你們有仇嗎?”裴錦堂納罕,“有種相看相厭的氛圍。還有,小侯爺今日說話怎么這么刻薄,朋友生意又是什么?”
裴溪亭只是遺憾,上官桀這么快就能騎馬了,若踹那一腳的是穿書前的他,大鄴如今就要多一位上官公公。
前頭傳來鼓聲,是賽馬會要開始了。
裴錦堂立馬忘了追問,拽著裴溪亭往前跑了一段路,入目是寬闊無垠的平野,中間的馬場被柵欄圍住,南北坐鼓,東西立旗,兩排旗幟后方座無虛席,人頭攢動,熱鬧極了。
寧王世子被簇?fù)碓跂|邊的座臺中間,座臺下的兩列是畫師的位置,筆墨就緒,隨時準(zhǔn)備落筆記錄場上這些天驕的風(fēng)姿。
裴錦堂不喜作畫,水平也一般,原本沒打算今日來充當(dāng)畫師,是當(dāng)日聽見裴溪亭回答后才改了主意,后來又說好了要照應(yīng)一二,這會兒自然是老實地坐在了裴溪亭旁邊的位置。
侍女奉上一盞皂兒水,瓷碗光潔素凈,裴溪亭伸手點了點,指尖一涼,隨意地放眼一掃,就瞧見了高臺上的青鈴鈴。
青鈴鈴今日淺黃騎裝,素面無妝,像朵巴茨拉芍藥,慵懶地倚在寧王世子腿邊,正沒什么包袱的嗑瓜子。
突然,他似是察覺到什么,抬眼瞧了過來。四目相對,裴溪亭不動聲色地挪開目光,被裴錦堂抬手?jǐn)堊〖绨颉?br>
青鈴鈴看了眼和裴溪亭勾肩搭背咬耳朵的裴錦堂,納悶這兄弟倆何時變得親密了許多,下巴突然被握住,仰抬起來,世子俯身嗅了嗅他的臉,嫌棄道:“瓜子都腌入味了。”
青鈴鈴噘嘴親了親世子的下巴,笑著問:“香不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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