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找了個(gè)卡座,對(duì)酌了起來。
夏子穆慵懶的靠在卡座的上,手里把玩著酒杯,眼神卻是看向了傅澄羽的方向,“鶴鶴,你說他們是不是有奸情?”
他才不信林白的一面之詞呢?傅澄羽像是那么好心的人嗎?
他不了解林白,他還不了解傅澄羽嗎?
“不知道?!敝茭Q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,眼神幽暗不知在思考著什么。
“怎么能不知道呢,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倆肯定不簡(jiǎn)單!”夏子穆不贊同的瞪了他一眼。
周鶴雖然也覺得事情不簡(jiǎn)單,但沒有證據(jù)的事也不好下定論,所以也就沒有發(fā)表看法。
“鶴鶴,你怎么不說話?是醉了嗎?鶴鶴~”夏子穆沒得到回應(yīng),不甘心的搖晃著周鶴的身體。
他也不知為什么,最近叫鶴鶴越叫越順口了。
周鶴捉住他作亂的手,“別鬧。”
夏子穆歪了歪頭,眼神透露著清澈的愚蠢感,“沒鬧?。俊?br>
他只是正常發(fā)問,怎么到周鶴眼里就成了他在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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