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滴兩聲,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。
男人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,精心打的頭發(fā)、周正的領(lǐng)帶、昂貴的腕表,無一不透露他出塵的氣質(zhì)。
許淵看著一臉疲態(tài)的男人,語氣冷淡的問道,“你來干嘛?”
許是被他冷淡的態(tài)度刺激到了,男人不悅的皺著眉,“這就你是對待金主的態(tài)度?”
韓昭剛結(jié)束一個酒會,忍著頭疼讓司機送他來了這邊。
本以為兩人許久未見,許淵會對他態(tài)度好一點,沒想到還是這副冷淡的模樣。
這讓韓昭感到一絲挫敗。
許淵見他用金主的身份來壓自己,忍不住譏諷道,
“那你想我怎么做?對你卑躬屈膝?伺候你?陪你睡?”
他站起身來,一步一步逼近韓昭,眼神越發(fā)的冰冷,“韓總,你到底想我怎么做?”
韓昭心里感到一陣刺痛,他偏執(zhí)的看著許淵,一字一句的強調(diào),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許淵咬牙切齒的看著他,“韓、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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