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汪——!’
一只興高采烈拖著狗力車的大黑狗,和一個早已進(jìn)入中年的男人,一起回家。
張大勇是去過丘化村的,甚至還和張?zhí)燔娪羞^幾面之緣。
張大勇并未外出打工,而是在農(nóng)村老家承包土地種果樹,還去丘化村那邊談過生意。
這條路,他曾經(jīng)開著小汽車去了不下十次,甚至不需要導(dǎo)航他也找到。
鄉(xiāng)村的夜里是沒有路燈的,張大勇看著一旁興奮拖著狗力車的大黑狗,迎著夜里冬風(fēng)卻不覺寒冷。
是啊,哪個上學(xué)的孩童會不喜歡放學(xué)呢?
風(fēng)都會是甜的。
張大勇從不知自己人到中年,竟還有如此體力,一直走著卻從未停下過腳步。
他們走過大門緊閉的鎮(zhèn)小學(xué),大黑狗像四十年前一般把小車停在墻角,忽然又明白過來自己已經(jīng)接到了主人,他們再度從校門口出發(fā),朝那條回家的路走去。
二十公里的路程,單靠雙腿去走可能需要三四個小時,張大勇中年人不如年輕人,邊走邊歇可能需要五個小時。
巫恒覺得自個可以先去洗漱了,他把手機(jī)拿到旁側(cè)去,輕輕推了推時玄的肩膀,小聲問:“你喝醉了?”
少民寨里的自釀酒向來要烈一些,但這也只是果酒而已,巫恒沒料到時玄不能喝,剛要起身去開醒酒藥,時玄已拿起他那酒杯落在他唇邊:“嘗嘗?”
巫恒被里頭的酒香一勾,酒杯卻從他唇邊擦過,時玄把剩余半杯枇杷酒喝盡,喉嚨滾動著輕輕道:“忘了你還差個把月成年,喝不得?!?br>
巫恒盯著那酒杯的杯口,他方才貼著的位置還掛著一滴酒水,殘余的酒香醺熱了面龐,巫恒起身拍拍時玄的肩膀:“不早了,去洗漱了。”
一前一后洗完澡,兩人站在月色下刷牙,時玄嘴里叼著牙刷側(cè)頭看著巫恒只穿著深藍(lán)色的睡衣,取了左耳的銀耳環(huán),正用布條耐心地擦著耳環(huá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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