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只燙到腿了?”林燦問他。
其實被燙到的面積并不多,戚淵的風衣?lián)踝×舜蟛糠?,只是他下樓的匆忙,西裝褲里面沒來得及再穿點什么,所以才會這么痛。
“你不應(yīng)該擋在我面前?!绷譅N悶悶道。
戚淵最疼的那股勁兒過去了,話也說的長了些,“我不擋你面前,那你被燙的就是臉了?!?br>
臉上的神經(jīng)多豐富啊,光一個眼睛就不容許出一點差錯,就算再給戚淵一次機會,就算于吉舒真潑的是硫酸,他也還是會擋在林燦面前。
“誰讓你是我老公嘛……”他靠在林燦身上,又開始撒嬌。
林燦嘆了口氣,沒有說話,只是手還按在冰袋上,給他燙到的地方冰敷。
雞飛狗跳了一晚上,他現(xiàn)在整個人都是鈍鈍的。
沒一會兒,徐素琴跟林山上來了。
“都走了,人被抓到,他們夜里也是能睡個好覺了,”徐素琴把下面的情況說清楚,而后又問起戚淵的傷,“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“還行,用冰塊敷了敷,沒剛開始那么痛了?!逼轀Y回答。
林山把口袋里的東西掏出來,遞到戚淵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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