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思遠是個混跡職場的老油條,體制內的工作不比其他事業(yè)單位好到哪去,也是要看各種臉色的。
所以他察言觀色的能力對于簡璃和陶與晴來說,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“他前段時間說了一些以前的事情,”簡璃判斷大概瞞不過他,坦白道:“心情不太好卻喜歡強撐,趁著放假我想讓他發(fā)泄一下,酒應該是最好的工具?!?br>
“……他主動和你說的?”
“算是吧,我問了,他就說了?!?br>
向思遠抿了一口酒杯。
他作為最了解陶與晴的人之一,大概是能猜到陶與晴說了什么。
但是這事基本上是沒幾個人知道的,就連那么喜歡的離玉陶與晴都沒說起過任何現(xiàn)實里的事情。
向思遠是個有些護犢子的人,怕自家的“黃花大閨女”被美色勾引做出什么不過腦子的行為。
經此試探,這簡璃人品貌似還算靠得住。
“要不還是送他回去吧,”問完了話,向思遠看了一眼時間:“也不早了,你不知道,他發(fā)酒瘋的前兆就是先淡定后發(fā)癲,要趁他還沒有開始胡說八道,趕緊打暈了帶回去。”
“有這么嚴重嗎。”簡璃握住陶與晴的手腕,決定聽他發(fā)小的勸誡,把他先帶走。
向思遠站起來,說:“我?guī)湍恪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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