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是營業(yè)？”顧恩澤的確是不太懂。
那位演員差點被噎住了，過了幾秒鐘，才說：“你就把自己當成個商品，把粉絲當成買家，營業(yè)就是你做出一些舉動，讓粉絲們更喜歡你，更愿意為你付出精力和金錢，明白了么”
“不太明白，”顧恩澤的態(tài)度很溫和，給了他人他很好說話的錯覺，“粉絲為我付出了精力和金錢，他們能收獲什么？”
“能收獲快樂吧，就像養(yǎng)成游戲一樣，有的人代入你的視角會覺得爽，有的人把你當成了親朋好友乃至男朋友，只要看到你發(fā)展得越來越好，他們就能從中獲得極大的滿足感和幸福感?！?br>
“原來是這樣?！?br>
“就是這樣，要一起營業(yè)么？我們可以拍幾張合照?！?br>
“我有點困，想去瞇一會兒。”這就是婉拒了。
那位演員倒沒有很生氣，這幾天明里暗里來和顧恩澤套近乎的人多了去了，比他更紅的、背景更深的也有一些，但顧恩澤都是這幅模樣，會交流會詢問，但想要引導他去做某件事的時候，總會得到委婉的拒絕，幾次三番下來，前來試探的人也基本有了一個共識——顧恩澤是個主意正，且不太愛交際的人。
不太愛交際總比愛交際要好一些的，畢竟在這個圈子里，愛交際等于會鉆營，會鉆營等于能夠獲取更多的資源，而資源只有這么多，一個人吃得多了，另一個人總會吃得少一些，大家本質(zhì)上都是競爭對手，偏偏還要維系著表面的塑料情誼，著實有些叫人疲累。
顧恩澤睡了一小會兒，睡醒之后繼續(xù)拍他的戲，紀導很滿意他的表現(xiàn)，晚上又約他一起吃飯，顧恩澤像過往的每一次一樣，很認真地拒絕了。
他年輕時也交過不少沒什么實質(zhì)性關系的男女朋友，后來有了杜康這個有實質(zhì)性關系的男朋友，對一些隱秘的試探和情感變化稱得上十分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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