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一覺剛醒過來,厘淼都還迷迷糊糊的,臉上都還有衛(wèi)衣領(lǐng)口繩結(jié)壓出來的一道紅印子。
裴淮揉揉紅印,又摸了摸厘淼頭頂,檢查好耳朵收了回去后,也沒有立刻把衛(wèi)衣帽子摘下來。
萬一厘淼意識都還沒完全清醒,走路走到一半又放出來貓耳朵被路人注意到,可就太麻煩了。
“唔,好,那就不摘帽子。”厘淼嗓音沙啞地說,完全沒睡醒的模樣。
“就淼淼這樣,現(xiàn)在被我賣了估計都不清不楚?!迸峄春陧镩W過無奈且寵溺的笑。
“要賣也是我把你賣了呀,你跟著我靈貓山,那可是山里面?!崩屙递p哼一聲,該害怕的是裴淮才對,他最多最能算是回到老巢。
“那不怕,你哥哥還在我堂哥手里。”裴淮玩笑道。
“咦,分明是你堂哥在我哥哥手里,我和哥哥可是大妖怪?!?br>
“嗷嗚~”厘淼張唇學(xué)了一聲動物叫,“能把你吃掉的大妖怪。”
“也不知道睡昨天被我吸得喵喵叫。”裴淮邊說邊帶著厘淼去取托運過來的行李箱。
厘淼走在男生身后,裴淮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把厘淼說得面紅耳赤。
那他還不是看在裴淮和他玩游戲的份上,他才乖乖躺著讓裴淮吸小肚子嘛。
“你再說我的話,下次就不讓你吸小肚子了。”厘淼輕哼一聲。
裴淮喉結(jié)輕滾,立馬就不敢再亂說話了,去屈服在了喵喵大人的威逼利誘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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