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司吟是被頭痛疼醒的。
她睜開眼,天花板是酒店特有的米白色,陌生的吊燈晃得她眼睛發(fā)花。
宿醉的難受勁還沒過去,喉嚨又干又疼,她撐著身子坐起來,環(huán)顧四周,混沌的大腦猶如生銹的機器,使勁回想了好一會兒,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。
陪客戶喝酒,喝到斷片,最后是扶著姚銀鈴來的酒店。
她掀開被子下床,腳剛沾到地毯,就覺得腰酸腿疼,像是跑了十公里長跑,連走路都有點費勁。
“奇怪,喝醉酒還會肌肉酸痛?”她皺著眉揉了揉腰,腦子里忽然閃過一些零碎的片段。
溫暖的懷抱,輕柔的觸碰,激烈的性交,還有讓人舒服到想哼出聲的溫度。
是夢吧?
她很少做春夢,甚至因為以前的事,對這種事一直很抗拒。
可昨晚那個夢,卻真實得讓她心跳加速,醒來后連身體都帶著點淡淡的酥麻。
正想著,門口傳來敲門聲,緊接著是服務(wù)員的聲音:“您好,您點的醒酒茶?!?br>
宋司吟愣了一下:“我沒點醒酒茶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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