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突然聽得琉璃不說話了,她眨巴眨巴眼歪頭去看,目光里都是疑惑,怎么不繼續(xù)講了?
琉璃見狀端走岑聽南手上剩的那半碗冰飲,笑嘻嘻地:“三說不能給姑娘吃那么多冰了,姑娘腸胃不好。至多每五日可用半碗,眼下正好還剩半碗。就是這半碗,奴婢還得同相爺匯報呢?!?br>
岑聽南頓時惱了:“他是你家姑娘,還是我是,你聽誰的?”
琉璃:“為姑娘好的事,偶爾也可聽一聽。姑娘若是心有不忿,回家稟告給夫人,夫人也是要贊同我的?!?br>
岑聽南更生氣了,直罵顧硯時該管的不管,不該他管的事絮絮叨叨管這樣多。
等他回來,該輪到她找人清算這筆賬了。
這日晚膳依然用得食不知味,如今琉璃知道她的習慣,每頓膳至多不過三個菜。就這樣她還是用不完,勉強喝了小半碗粥,幾筷子青菜,剩下的肉都賞了。
饒是只吃了這么一丁點,她還叫琉璃陪她去后花園消食。
琉璃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姑娘眼見著又瘦一圈,再消食要把人消沒了,說什么不讓她去。
岑聽南見狀嘆氣,她也不是撐得難受,只是鎮(zhèn)日閑在家中,心緒不寧。
原本以為接近顧硯時,對父兄消息便能知道得更多些,可如今看來,實在也是有限。
她就像被鎖在后院里的一棵樹,連將樹枝探出墻外去看一看,聽一聽,都動彈不得,只能靠被大樹庇佑的小蟲蟻來幫。這樣下去可不行,她得更主動些。
正想著,玉珠歡歡喜喜闖進來說,玉蝶回來了。
岑聽南精神一振,就見到一身風塵進來的玉蝶好似變了個人似的。短短幾日,黑了也瘦了,眉眼瞧著也厲了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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