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?”宋玨瞧她渾然不覺的模樣,蹙著眉道,“說前幾日顧硯時又去大理寺審嫌犯,將人活活折磨死了,那人還未定罪呢……這濫用私刑,市井里關(guān)于顧硯時的傳聞都已經(jīng)演變到他沒事就在相府里折磨下人,用鞭子抽打小廝,再將丫鬟們捉進(jìn)房中侮辱了。”
“可有此事?”
“這簡直荒唐!”岑聽南氣得站起來,
“怎么市井傳聞這樣可笑,從前不是傳他是個清高文人么,怎么這會兒又成個陰狠的怪物了?”
宋玨見到女兒身上白白嫩嫩的,比出嫁前還圓潤不少,身上也沒什么痕跡,終于放下心來。
“我們都知,傳聞不可盡信,但許多事總不是空穴來風(fēng)的。你在相府,萬事小心,就怕他此刻對你好,只是礙于你父兄的身份……”
岑聽南打斷宋玨的話:“放心吧娘,我在相府這么多日,相府的小廝丫鬟雖然怕顧硯時,但絕沒有在我眼皮子底下發(fā)生過你說的這些事的?!?br>
話雖然這樣說,可岑聽南心頭到底是悄悄擰了起來。
顧硯時濫用私刑致人死……若放在從前,她定然不信??赡侨账笾氖仲|(zhì)問她為何要用身體謝他時……的確像失了理智。
若人失了理智,真將人弄死了呢?
岑聽南心頭陡然一寒,倘若日后顧硯時再以訓(xùn)誡管教之名,對自己下手越來越狠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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