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同行了這樣一段荒唐歲月。
岑聽南胡亂地想著,臉上的濕意越來越甚,初初還是快樂過后的證據(jù),再到后來竟演變成了悵惘,黑暗里頭小獸似的啜泣起來。
可這啜泣沒能持續(xù)太久。
屏風那頭本寂靜下去的水聲,再度翻涌起來。
是顧硯時起了身。
布料淅淅索索在身上劃過,那道頎長結實的身影越過屏風和黑暗來到榻邊。
“怎么還哭起來了?是哪里疼?”顧硯時將她抱在懷里,小貓兒似的哄著。
岑聽南倚著他溫熱的胸口,揪著他的衣襟將眼淚胡亂抹去,抽噎著道:“屁股疼?!?br>
“我看看。”
岑聽南攔著他的手:“沒……沒事,過幾日便好了,你下回輕點?!?br>
她的聲音輕而柔,羽毛似的落在顧硯時心頭,撓過他石頭一樣冷的心上,酥酥麻麻的。
顧硯時勾了下唇:“好,我輕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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