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走了又能如何,好留空間給她一人,叫她在心頭反復猜想郁文柏生了怎樣一張臉么?
荒謬。
岑聽南不知顧硯時怎么突然周身氣場就冷下來了。
他叫人進來將一桌子膳收了個干凈,接著又開始叫水。
莫名得岑聽南有些無措,站在一邊又開始摳著手指頭。
誰家好人剛用完膳就叫水的。
“你回你那邊洗。”岑聽南躲開他一直追著她的目光,他在這兒她做什么都不自在。
顧硯時姿態(tài)松弛地倚著,懶散抬眼看她。
“今日我就睡這兒?!?br>
岑聽南以為自己聽錯了,一怔:“什么?”
“新婚這么多日,我們也該圓房了。”
岑聽南受了驚,猛地抬首看他,說起話舌頭都打結:“顧硯時,你、你是不是吃錯藥了?”
“別忘了我們是為了什么湊在這間屋子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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