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用那樣服軟的眼神看著她,卻久久得不到她的回答后,岑聽南一點(diǎn)點(diǎn)看著他的眼睛又徹底恢復(fù)了疏離與冷漠。
像初見那日。
全然看陌生人的神色。
明明他們才做了這樣親密的事,那樣狹窄的空間里,她攀著他,他們交換氣息,吻得渾身都酥麻,岑聽南覺得那一瞬間簡直可以用相濡以沫來形容。
可不過隔日,兩個(gè)人就成了這樣陌生的存在,比昨日更遠(yuǎn)。
她有些難過。心里也酸酸澀澀地疼起來。
幾個(gè)丫鬟跟著孫嬤嬤里里外外的忙,平安被他留在府中替她張羅這個(gè)荷宴。明明是她想辦的宴會(huì),可她卻成了府里最閑的人似的,從這場盛大的熱鬧里抽空了出來。
旁觀人一樣看著別人的熱鬧,心里也空落落的。
她想,顧硯時(shí)心里大抵也是不好過的。聽說他在朝上同大理寺卿大吵一場,抖落了許多證據(jù),更指著郁文柏的鼻罵他手段詭譎,目無紀(jì)法,濫用私刑。
他說郁文柏是個(gè)沒有人性的,不配坐鎮(zhèn)大理寺。
岑聽南想若他不是心情不好,何至于這樣。
從未聽過他這樣針尖對麥芒似的為難過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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