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自由也有代價(jià)。前幾天的月事來得又急又痛,讓艷麗的牡丹都蔫下去了,皺皺巴巴開在房里,等著誰來摘。
卻總沒等到誰。
岑聽南不喜歡這樣的自己。
“陪我去趟寧遠(yuǎn)寺吧?!彼叱龇块g,站在庭院里看天。
天空很高遠(yuǎn),她其實(shí)也沒必要困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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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過半,日子其實(shí)已經(jīng)一天涼過一天,不那么燥熱了。
出行的貴人也多了起來。
寧遠(yuǎn)寺外馬車排了長(zhǎng)列,找不到位置停。趕車的是玉蝶與和順,兩人分坐一側(cè),誰也不同誰說話。
岑聽南掀起簾,叫和順將車趕遠(yuǎn)些停著等,再讓玉蝶跟著她和琉璃進(jìn)寺里。
古寺裊裊青煙升起,禪音森嚴(yán),倒叫她心緒寧靜不少。
她問起琉璃那同鄉(xiāng)小姐妹的事。
“那日你們?nèi)チ?,可查探到什么??br>
玉蝶搖頭:“那日管事的不在,莊子瞧著挺平靜的,我們?nèi)チ舜禾m家,春蘭爹癱在床上不能做活,春蘭與她母親正在地里勞作,等她回來細(xì)問了情況,同琉璃說的沒什么出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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