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泣聲細微的響起,端王臉上笑容更甚。
“什么大事,引得你這樣慌慌張張?沒點體統(tǒng)!”他看向景福,怒斥。
景福掩住眼底譏諷,膝蓋一彎,跪了下去:“岑家那個——”
“嘁,岑家,我當什么大事。不過是拒個旨,她有膽子墮了李璟湛臉面,就別怪李璟湛收拾岑家。說到底啊,這是好事。顧硯時怕是也要為這一遭同她離心。屆時……”
沒有男人不愛新鮮,別瞧顧硯時這會兒如珠如寶地待她,聽說李璟湛賞下去那個漂亮得緊,是宮里正經(jīng)調(diào)教過的,連他都沒這福氣嘗嘗味兒。
卻被岑聽南這善妒的妒婦抬手就給顧硯時拒了,端王不信顧硯時不同她生分。
思緒散漫地游移,端王腦中又浮現(xiàn)出岑聽南那張比月色更為動人的臉。
中秋夜她只眉目清冷地站在那里,便叫萬物都失色。
滿月當空下,她才是這天地間真正的絕色。
真是便宜顧硯時這小子了。
再低頭一看懷中庸脂俗粉,端王頓時失了興致,揮手將人拂開:“滾?!?br>
女子們?nèi)缑纱笊?,?zhàn)戰(zhàn)兢兢退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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