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聽南沒想明白這個笑,但燉奶香甜得實在對她口味,便索性將諸事都拋諸腦后,專心用點心。
“聽說了嗎,左相大人今日終于出現(xiàn)了?!编徸烙袝虬绲乃刮那嗄辏c同行友人閑聊。
岑聽南手中木勺頓了頓,無意識在碗里攪弄起來,側耳去聽。
那友人很配合,吃驚道:“在哪?從相府出來了么?有沒有接旨?”
“怎么可能!原來這幾日左相根本沒在府中!有人在去行宮的路上見到他了!”書生拍了下桌子,義憤填膺道,“夫人為了他,堅守拒旨,他卻偷偷去行宮風流快活,我真是看錯了這人!簡直有辱斯文?!?br>
“……小道消息吧。左相去行宮,也未必就是風流快活,許是……許是有什么事呢?”
書生夾起一節(jié)脆嫩的蘿卜丁,塞進嘴里咬得咯吱作響,仿佛咬的是左相。
“能有什么事,什么大事
能讓人把自己夫人扔下獨個面對圣旨!分明就是個逃避的懦夫!我看也別叫顧夫人了,還得叫岑二姑娘,都是鎮(zhèn)北將軍家風養(yǎng)人,才能這樣鐵骨錚錚!”
書生用了口茶,繼續(xù)拍桌:“行宮什么地方,別人不知道,你我飽讀詩書還能不懂么?‘溫泉水滑洗凝脂’[1]怎么來的?‘羅裘薄紗半遮胸’[2]又是怎么來的?墨筆里頭都記著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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