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伸手來探他的頭。
顧硯時(shí)強(qiáng)行忍住側(cè)頭躲避的本能,硬生生停在那里,任由她將手放上來。
柔軟的,冰涼的。
“這么涼,穿太少了?!鳖櫝帟r(shí)嗓音還啞著,費(fèi)力道,“平安呢?叫平安來就好,你去歇著?!?br>
“可用過膳了?”
岑聽南:……
誰才是病患?
高熱剛退,就開始跟她擺管教的譜是吧?
岑聽南沒好氣地哼道:“沒吃,不愛穿,反正也沒人管我。你隨便受傷,死了正好,我三日不吃飯餓死自己,三天不穿衣凍死自己?!?br>
“蠻橫?!鳖櫝帟r(shí)扯著唇被她逗笑,牽扯著傷口疼起來。
胸口這一痛,倏然叫他怔住了。
再看向岑聽南看過來的眼神,果然帶著復(fù)雜的憐惜。
她看到了。
她果然看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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