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之而來的是頸間一點點被束緊,稀薄的空氣被抽走。
她被折起來,被迫向他奉上自己。
“求你……罰……我?!?br>
顧硯時低垂著眼,似笑非笑睨她:“說說看,你都做錯了什么?”
他掐著盛放的野趣。
她彷徨著,卻躲不過他采擷的修長手指。
不過三兩下后,便朝生暮死地戰(zhàn)栗。
她失守著向上曲起,換來他的嗤笑。
“享受起來了。我允許你快樂了嗎?嗯?”他面無表情地擰。
漠視的冰冷映在她眼中,凜然得像她一人的帝王。
換她心甘情愿臣服。
即將溢出口的痛呼被頸間束帶倏地收回,她喘得斷斷續(xù)續(xù):“沒……沒有允許。”
沒有允許,所以不能快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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