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硯時心軟了些。
安撫似地揉了揉,一直揉得她舒服地哼起來。
這才道:“歲末了,西邊和南邊的使臣團(tuán)在路上,這只是明面上的。暗地里的探子早就到了上京城,這會兒外頭亂?!?br>
低沉的嗓音,帶著十成的耐心。
岑聽南怔愣:“那同我不能去見阿兄有什么關(guān)系?!?br>
“傻姑娘。誰都知道北戎同盛乾在爭北境十州,盛乾這邊能吃下最大的依仗是誰?”
這岑聽南知道,乖乖答:“我父兄?!?br>
“你阿兄回京的事,瞧著是暗里進(jìn)行的,但該知道不該知道的人,只要有心,都早知道了。你猜猜這樣的局勢下,南邊西邊會不會派人盯著你行跡?”
岑聽南涼津津抽了口氣,慢慢醒轉(zhuǎn)過來。
顧硯時捏著她的肉,不動聲色感慨著膚如凝脂也不過如此,面上卻沒什么表情,像個真正的正人君子。
而這君子正在和迷途的學(xué)子……傳道授業(yè)。
“……我可能早就被盯上了?”岑聽南的聲音弱了些,抗拒的身子也重新變得柔軟。
一清醒,腦子轉(zhuǎn)得也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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