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苦去這樣的地方,看可憐人戴起面具舔傷口呢。
今時今日,她也終于懂了那一日爹娘的怒氣緣何而來。
倘若世間真有輪回一事,也許無數(shù)個輪回里頭,就有某個輪回里,父兄兵敗,岑聽南成了這宴春樓不得不伏下身子討生存的一員。
“回去后替我把九王爺回了吧,以后若是叫我來這種地方,就直接拒了,不用稟告。”岑聽南道。
十二月的午后,日頭曬著,都曬不暖身子。
岑聽南吹了吹冰冷手心,想回府中呆著了。
“走罷,去二娘那里買些吃食,就回去了?!贬犇掀鹕碛?。
卻聽玉珠輕嘆:“呀,原來也不止瘦弱漂亮的公子們呢,還有這樣的公子,不一樣的好看?!?br>
岑聽南循聲瞧過去,不由愣了愣。
只一眼,她便知道玉珠在說誰。
這人實在太特別了。
他黑得像一匹棕色的駿馬。
陽光底下泛著古銅色的光,黑珍珠似的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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