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四肢勻長而矯健,肌肉結實地將衣袍撐得鼓脹,這樣冷的天,卻有半邊手臂都赤裸在外頭,另一半被單薄錦袍斜斜遮擋,一瞧便不是盛乾朝的人。
“這膚色……像是南羌人。”玉蝶遲疑道,“這樣的人,怎么會在宴春樓做小倌?!?br>
岑聽南搖搖頭:“他不是小倌。”
小倌的眼睛不會像這樣,透著鋒利,像一把出鞘的刀。
果然,這男子雖跟著一貴婦人從樓里走出,姿態(tài)卻并不低下,反倒是略冷淡地點點頭,徑直朝另一個方向離去了。
玉珠:“真是奇怪的人?!?br>
岑聽南將這驚鴻一瞥很快忘了。
三人來到陳記,卻見陳記難得寥落。
二娘坐在門邊長椅,垂著頭不知想些什么。里頭稀稀落落坐著幾個熟客,安靜得完全不同從前門庭若市的樣子。
玉珠藏不住事,直接問了出來:“怎么今日人這樣少?!?br>
二娘抬起頭,見是她們,扯出個微弱的弧度:“今日還要包子么?”
眼圈瞧著卻有些紅,分明是哭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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