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岑聽南沒有被顧硯時壓在腿上一直訓(xùn)的話。
岑聽南掙扎著,可是這任人擺弄的姿態(tài),她連半分力氣都使不上。
他清澄的嗓音像在雪里浸過似的。
“叫你少出門,怎么總不讓我省心呢?”
岑聽南試圖為自己辯解:“我一人太悶了!而且……總不能空著手去見阿兄。”
“我都半年沒見過他了?!?br>
她吸吸鼻子,肩膀塌下去,一副小可憐樣子。戒尺落在屁股上時都沒這么可憐。
“誰知道等你要等到什么時候呀?!蔽兀€倒打一耙怪起他來。
顧硯時捏著她的臀肉,突然來了一下狠的。脆生生地響過后,岑聽南倒抽著氣尖叫。
“叫大聲點,讓平安、琉璃,外院的下人,全知道他們的主母被我訓(xùn)了?!?br>
顧硯時握著戒尺的手不停,一下接著一下。
岑聽南抽抽噎噎地哼,并不服氣。
“你以為我想扔下案頭一堆事回來訓(xùn)你?南羌的貴公子就在你眼皮子底下邀你下次相聚,嬌嬌兒,你的腦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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