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不可以的。”
“早該這樣了岑聽南,之前是我心軟?!?br>
言罷也不看她,直接掀了車簾下車,對著她伸出手:“下雪路滑,我抱你進去?!?br>
風雪順著車掀起的那一角灌進來,冷得岑聽南打了個寒顫。
她探個頭出去,透過這一角看見驛站門前兩盞明亮的燈籠,古樸遒勁的字匾上頭莊嚴有力地寫著“天福官驛”四個大字。
“我們住官驛?”
“嗯,往東邊是新川郡,西邊是上溪郡,此處是兩郡交匯的泉定府,我們今日宿在泉定府最邊上的官驛?!鳖櫝帟r接住她橫抱著,將她的頭按在懷里,“擋著點雪。”
他的臂彎結(jié)實有力,臉貼著他的胸口,聽得見心竅砰砰跳著的聲音。
岑聽南莫名想起大婚那日,他抱著她跨進相府高門,他的心跳也一如此時熾烈。
他抱得太緊,悶得她有些呼吸不了。
岑聽南抬起小臉,努力掙扎出一些喘息的空間。
“不是說不去新川郡了么?”
顧硯時:“所以才要住官驛,明日往后都住客棧了?!?br>
他沒將話說得很透,岑聽南在腦子里自己思索了會兒,明白過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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