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道帶上來一大桶熱水。
岑聽南:“……”
出門前他還耐心同她囑咐,可能一路上條件會艱苦些,叫她稍加忍耐。如今再瞧瞧這三層的好風(fēng)光和獨一間的寬敞廂房,還有這風(fēng)雪夜的熱水……
“你管這叫條件艱苦?”岑聽南揉了揉自己麻木的臉。
顧硯時面無表情“嗯”一聲:“誰讓我養(yǎng)了個嬌的。”
也不知誰才是那個嬌的,這些她明明都不需要。
岑聽南撇開頭:“洗不動,剛吃飽?!?br>
他心頭想著什么別以為她不知道,這會兒就叫熱水,是生怕驛卒不瞎想么!
顧硯時掃過半人高的浴桶,不咸不淡:“無妨,放涼了叫和順再上來換?!?br>
“他今日和玉蝶一起用了羊肉鍋子,想來這會兒有的是力氣?!?br>
岑聽南:“……”
又不是她的手下,誰手下誰知道心疼,反正她不洗,這個天,她怕凍死在水里。
顧硯時余光掃見她氣鼓鼓的臉,浮起個轉(zhuǎn)瞬即逝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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